难有孕。”
“我打算回江南解毒长住,但作为侯爵家眷,皇上不会允我离京,故我和侯爷假和离了。”
“我如今定居在岚州,你若是得空,随时可带维航来岚州小住,你我一道解闷。”
江元音三言两语道明了汴京一别后,她的种种情况。
秦瑾烟听得心绪起伏,每一件事都是她意想不到的。
江元音叮嘱道:“到了崔家,你便说我是汴京药材行行主的女儿便成。”
她随便给自己安了个身份。
崔家好攀附权贵,对汴京的达官贵人当是有所了解的,若寻个官家女的名头,容易穿帮,也更引他们注意。
说是商贾之女,瞧不起商贾的崔家定对她没了兴趣,而经过抚州灾疫,她在“杏林春”药铺待了些时日,在药材方面还是能说上几句,唬住外行人的。
最重要的是,她可以利用此身份,为秦瑾烟博一个见到崔关禾的机会。
秦瑾烟一一记住。
马车停在私塾门口,她下马车去接齐维航。
江元音在马车里,撩开车帘远远瞧着,未久便见其牵着五岁的齐维航走来。
五个月不见,齐维航长高了许多,性格也内敛安静了,不再是她记忆里那乖戾被宠坏的小少爷。
他上了马车,乖顺给江元音行礼:“维航见过元音姨母。”
江元音摸了摸他的脑袋,笑道:“乖。”
随即拿过自岚州给他准备的礼物,递过去:“我挑了些小玩意,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。”
她原先不知道秦瑾烟的处境,给崔家的每个人都备了礼。
现下看来,像黄氏、崔信等人,大可不必送。
齐维航双手接过盒子,抱在怀里,礼貌回道:“谢元音姨母。”
江元音见他兴致缺缺,没有去翻开,便开口问道:“维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