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已经过去两年,我们手里没证据,如今王家早不是普通的商贾,王义濡已留任汴京,老爷子不能言语,这兰城还不是薛、王两家说了算?”
江元音抬手指向崔信手中的信笺:“此乃物证,同王义濡交予薛知府的那份放在一起,便知是出自一人之手,再同瑾烟手中的家书对比,放能证明是有人构陷崔老爷子,护住崔老爷子声誉。”
“崔老爷和薛梓玥于同一天出事,亦是证据。”
“而为崔老爷子看诊两年的陈郎中,是指认王义濡罪行的最佳人证。”
黄氏丧气道:“那陈郎中怕是早被收买,不可能出卖王义濡的。”
王家蒸蒸日上,薛茂民是兰城知府。
但凡陈郎中还想在兰城生活,都没可能为崔家去得罪王义濡。
江元音有底气道:“陈郎中会是状告王义濡的第一人,此事我已安排妥当。”
昨夜她便让青鸢装作王义濡的人,告知陈郎中,他的家人全部死了,而且还要杀他灭口,永绝后患。
再让青鸢出面,救下陈郎中。
那么于陈郎中而言,家人“死了”,王义濡控制他的筹码便没了。
为了“死去”的家人,为了活命,他一定会反咬王义濡一口。
话音刚落,崔家的家丁急匆匆跑来,着急忙慌的禀告道:“夫人,刚门口有人来报信,说是一直给我们老爷子看病的陈郎中,去知府衙门击鼓鸣冤,状告王大人毒害我们家老爷子啊!”
黄氏与崔信近乎同时愕然看向江元音。
她说的竟都是真的!
黄氏盯着江元音:“可你为何要如此费心费力帮我们崔家?”
“自从崔老爷子出事,瑾烟寝食难安,”江元音看向秦瑾烟,大方坦然道:“我同崔家没有交情,夫人,我帮得是瑾烟。”
秦瑾烟上前一步,眼眶通红的看着黄氏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