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家人也在等我们回去过年呢。”
这个理由一说出来,崔关禾便欣然接受他们要走了,歉然道:“怪我,怪我,光想着留你们一道,忘了你们的家人在等你们归府了。”
秦瑾烟一听更觉得挽留不得了。
王爷的家人不就是当今圣上嘛,那如何留得?
崔关禾说完,忽然好奇地问:“说到这,一直忘了问,你们家住何方啊?离这柳州兰城远不远?还是……”
“外祖父,”秦瑾烟及时出声打断崔关禾的问询,找了个理由道:“到点了,该服药了,我们回屋去吧。”
她给了江元音一个眼色,推走了崔关禾。
夜七没甚依依不舍的离别情绪,倒是看了阿粟一眼,问道:“你要去苗疆了?”
阿粟不答,只是望向江元音。
他去不去完全看江元音怎么安排。
江元音替阿粟回道:“我会派人陪阿粟去一趟苗疆。”
夜七得了答案,依旧看着阿粟,意味深长道:“明年六月我会去雾月山小住,你若是学不会控蛊驭蛊,想学制毒的话,可去雾月山寻我。”
他强调道:“阿粟,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。”
语罢,他拂袖离开,走得潇洒利落,一下也没回头。
江元音是讶然的,为了夜七这一句“阿粟”。
他竟然会唤阿粟名字了。
或许是真心想收他为徒的。
众人目送夜七离开,他一身灰色麻衫,就这日没入冬日的雾霭里。
来去匆匆,不留影踪。
江元音侧头看向李霁,恰好撞上李霁的目光。
李霁笑了笑,抢先开口道:“乖侄女接下来有何安排啊?”
江元音耐人寻味地回:“那得看叔父作何安排了。”
她觉得是时候商讨,如何去李彦成那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