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相同啊。”
“那倒也是,”李霁一派认同的模样,状似认真的帮蓝岫理思路道:“这蛊王既是你苗疆所有,那是何人所制?又是何时遗失的?在遗失前为何人所有?为何不将此人唤来,物归原主?”
他眼皮掀了掀,“还是说这人早就不在苗疆,是他去了中原,将蛊王带了出去,机缘巧合下给了阿粟?”
蓝岫强作镇定,执兽骨权杖的手却越握越紧,模棱两可地将答案引到蓝萨莱身上,回道:“大祭司不是在这吗?”
他将话题拉回到阿粟的性命安全上:“且不说我苗疆蛊术不外传,便是外传也得看这娃娃愿不愿意学,学不学得会。”
接着躬身对江元音道:“总之请公主殿下放下,老朽一定保他平安。”
承诺完以后,又一一环顾李霁、齐司延,道:“冬雪未下,血藤花未开,只能委屈王爷、公主、驸马爷暂居寒舍几日了,老朽先领你们去挑挑合适的房间吧,这娃娃就先交给大祭司,彻彻底底为他检查下身子,安抚其体内的蛊王,斟酌下如何替其引蛊吧。”
沉默旁观许久的齐司延率先起身道:“那便有劳蓝族长了。”
江元音望向坐在阿粟身侧蓝萨莱,重声道:“阿粟便麻烦大祭司了。”
虽然他们不愿谈及阿粟与苗疆的渊源,但也承诺会救其性命。
阿粟自己也说过,并不想学控蛊、驭蛊,那么将其体内的蛊王引出来,他日后能身体无恙,似普通人那般生活,是皆大欢喜的事。
不必对蓝岫与蓝萨莱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蓝岫领着他们去了他这宅子里最好的几间屋子,供他们挑选。
江元音与齐司延不是吹毛求疵的性子,他们在马车里过过夜,也睡过潍城的小渔村,何况此次登门,还是有事相求。
他们对住所没甚要求,在李霁挑好后,便选了间邻近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