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将此事瞒下来。”
三人心照不宣。
先前便是察觉到了这一点,他们不再揪着江云裳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不放。
甚至也没有安排人去跟踪盯梢蓝妙妙。
他们来苗疆,虽说自爆了皇亲贵胄的身份,能顺利进入苗疆,拿到血藤花,但到底人手不足。
真要起了冲突,他们只怕出不了这苗疆了。
在弄清楚来龙去脉之前,维持表面的和平是最安全的。
齐司延询问江元音:“江云裳和苗疆有甚渊源?”
怎么看,蓝岫与蓝萨莱想隐瞒的,都是苗疆的蛊王为何会在阿粟的身上。
阿粟身怀蛊王,在江南一带流浪已有十多载,那么蛊王流出苗疆,至少是十多年前的事。
按理,这不应该同江云裳有甚关系才是。
江元音仔仔细细地回忆了一番。
她前世和江云裳相处十六载,在泉郡一别前,由于需要她来背锅,她们几乎是形影不离的。
她记不得江云裳和苗疆有任何的交集,也从未听她提过一句,
这辈子重生后,便是在刺青师的忙活下,更换刺青了。
难道是江云裳比她早重生,提前做了些什么吗?
可这些她无从得知。
于是江元音摇头,谨慎地回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无妨,她若有后续行动,我们早晚会弄明白,”齐司延温声道:“现下我们的处境的确是被动,等到明日拿到血藤花,解了你的体内的‘燕无息’之毒,蓝萨莱给阿粟引了蛊,我们且先平安离了苗疆,再来从长计议,主动出击。”
三人达成了共识,各自回房歇息。
这一晚,江元音思绪活跃,久久未能入睡。
她并未翻来覆去,但静谧的夜里,齐司延很快捕捉到了她的失眠。
他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