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江云裳,她对江元音的恨意毫不遮掩。
她知道江元音需要血藤花,利用蛊虫咬死所有血藤花来报复。
蓝岫后知后觉地悔恨,自己不该多嘴一问。
蓝妙妙本就数次冲撞江元音,这下好了,直接得罪个彻底。
他脑子正在飞速运转着,如何能替蓝妙妙把此事压下来。
江元音一脸平静,这个答案在听到曲休的禀告时,便已经在她脑海中。
齐司延清俊的脸却是完完全全的阴沉了下来,胜过了屋外的冰天雪地,一开口,嗓音更是瘆人的寒:“苗疆这是在戏耍我们?”
他不是揪着蓝妙妙,而是直接问罪整个苗疆。
先前听曲休说的,只是昨夜开的血藤花全部枯萎了,这大雪未停,今夜仍有新的花盛开的可能。
但蓝青说,连带花根都被咬坏了,那这次苗疆,他们或许是白来了。
“驸马爷息怒,”蓝岫深深鞠躬,“我苗疆对朝廷对皇家忠心耿耿,绝不敢戏耍冒犯啊。”
为护住蓝妙妙,他亦不想探讨“是谁所为、如何惩治”,而是积极给出解决的法子,道:“苗疆的冬雪一落便是大半月,有大半月的时间足够重新再栽种一株血藤花。”
他起身,站至大厅,跪地道:“恳请驸马爷、公主与王爷,再给老朽半个月的时间,若半个月内交不出血藤花,老朽以死谢罪!”
语罢跪地叩首。
他作为苗疆族长,原本是不必行跪拜礼的。
“半个月?”李霁却没接受他这跪拜礼的诚意,似笑非笑道:“蓝族长这是想留我们在这过年呢?”
“皇上还在等我们归京过除夕,蓝族长的邀约,我等只能婉拒了,”齐司延淡声道:“更何况两千精卫队还在苗疆外部等候,我们若在苗疆待太久,只怕他们会忧心我等出了意外。”
这两千精卫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