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是胡诌的,不过是在给蓝岫施压。
他们要血藤花,且不管苗疆有甚秘密,他们要安全离开。
“驸马爷这是何意?”蓝岫倏地抬头看向齐司延,有心慌也有怒意:“驸马爷无故领兵包围我苗疆,怕是不妥吧?”
“本王看蓝族长此言才是不妥,”李霁领会了齐司延的意思,与之唱和出声道:“从汴京到苗疆,这两千精卫队,自是护我等安全的,便是不想蓝族长误会,引起你们苗疆的恐慌,才让他们在苗疆地界外候着,怎地到了蓝族长眼里,却成了包围苗疆了?”
他垂首俯视蓝岫,眸光冷了冷:“蓝族长莫不是做贼心虚了?”
蓝岫面色惨白,身子微颤,斩钉截铁道:“老朽冤枉!”
蓝青听不明白这群人精话里的弯弯绕绕与试探,只觉得因为蓝妙妙一夜间弄死所有血藤花,而导致蓝岫一把年纪还需跪地讨饶示好。
他蓦地扬声道:“有一处还没去,那里应当有完好的血藤花。”
齐司延抬眼朝他看来,问道:“何处?”
“西南禁地……”
“胡闹。”蓝萨莱沉声喝止他。
“大祭司为何不让其言明,”齐司延挑眉:“既有完好的血藤花,为何不让取?大祭司是……”
蓝萨莱不似蓝岫那般对他们诚惶诚恐,一视同仁的打断齐司延,不卑不亢道:“驸马爷不必急着给我扣帽子,西南禁地既带了‘禁地’二字,自有它的缘由。”
“那里瘴气丛生,多得是邪祟之物,若误入此地,自是百死一生。”
“血藤花再等半月,必能盛开,便是因为年关将至,诸位不能在我苗疆久待,来年更有千千万万朵可供公主解毒,反正‘燕无息’之毒不会危及生命。”
“公主身子金贵,需要血藤花解毒,难道我苗疆族人的性命,便是蝼蚁吗?”
他眸光坚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