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
江轲忍不住,捏了捏他的脸:“叫舅舅。”
呼延朔哪管这些,非要挣脱江轲的圈锢,小小的人儿,力气却蛮得很。
江念敛好衣裙,笑坐到江轲身边:“朔儿,这是舅舅。”
呼延朔见自己母亲坐在一侧,这才安静。
江轲陪他玩了一会儿,渐渐熟了。
“怎么这小子没一点托咱们江家的代,你看他这头发,这眼珠子。”
江念看了看,微笑道:“这样也好。”
江轲点了点头,是啊,长得像夷越人也好,以后这国家都是他的。
看着眼前的一大一小玩闹,江念问道:“一切都好罢?”
“都好,你先前的贴身丫头,秋水,我把她找回来了,府里还是同从前一样,你的那间院子我留着,不曾变过,让人看护着,待你几时回来,能直接住人。”
说到这里,两人都静了一会儿,没再说话,早已物是人非,他们的家还在,父母却不在了。
“梁帝呢?”江念终于问道。
江轲呆了呆,知道她说的是李旭,说道:“幽囚起来了。”
江念看向江轲,一口气堵在胸口,声音冷沉下来:“为什么不杀他?轲儿,你为何不杀他?!”
那人灭她全族,她恨不能噬其血肉。
“阿姐……太子留他还有用处。”
呼延朔似是感到母亲的异样,扑到她怀里,秋着她的脖,埋在她的颈间。
江念平了平心绪,重新调整好面容,缓声道:“你在信上说有一件极为关要之事同我说,是什么事?”
江轲看了一眼江念怀里的小儿,眸光有一瞬的忽闪,转而笑道:“你乍然一问,我倒是忘了,待我想起来再说。”
小王子生辰这日,整个夷越分外热闹欢庆。
王庭的御园中玉案宝席,珍馐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