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何?”
“滚!”萧远笑骂道:“你不要脸,老夫还是要的。”
“若被人知道老夫将孙婿写的贺寿词转卖,老夫怕不是要遗臭万年。”
张瑄砸吧着嘴,仍有些不死心的拿眼神示意旁边萧秋韵说和说和。
他着实喜欢这首词作,尤其那一句“蛮王草草,封狼居胥,赢得仓皇北顾”,这等战绩流传出去,足以彰显他的勇武和功绩。
要知道当初蛮王率大军北上扣关,他也曾带着交州兵士前来支援。
萧远虽为三军统帅,但是击退蛮王大军也有他张瑄一份功劳啊。
萧秋韵见状,想了想笑道:“爹,这首词作好是好,但明显是以大伯生平所作,不一定适合您。”
“依秋韵之见,解铃还须系铃人,写这词的人可就在府内啊。”
张瑄一想,笑了。
“的确是这个理儿,老萧,这首词老夫不和你争,找你借个人总行吧?”
“无戈的姐夫是吧?姐夫?”
张瑄顿了顿,笑容收敛,咦道:“是二丫头的夫君,陈玄机的庶子?”
萧远微微颔首,挥手示意旁人继续拿饭来,“的确是陈逸所作,怎么,你有想法请他润笔?”
“别忘了,你这老货前几天将陈家批得一无是处,大骂陈玄都、陈玄机俩兄弟仗着圣上撑腰,把江南府搞得乌烟瘴气的。”
张瑄悻悻地哼道:“此一时彼一时,陈逸如今是你萧家赘婿,和陈家毫无牵连,让他做首词……”
算了。
他着实对江南府陈家没什么好感,一想到他的贺寿词出自陈家人手,他就心生膈应。
想着,他话锋一转:“老孙,回头你给我推荐一位擅长诗词的才子,润笔费给你两成。”
孙辅笑骂他老不羞,接着似是想到什么,感叹道:“陈逸这孩子可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