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。”
陈逸斜睨他一眼,旋即看向几位医师,“你们呢?”
“不敢劳烦掌柜的,我们这就如实写来。”
一时间,药堂内再次安静下来,几人都咬着毛笔,在纸上写出他们几年来所为。
陈逸坐在一旁静静看着,心中对那位账房的心理有了些想法。
别看他只是小小的诡辩一二。
但从这一点便不难看出萧家,或者说萧婉儿平日里是如何待他们的。
说好听点叫用人不疑,说难听点就是规矩不严、奖罚不分,太过心慈手软了。
换做寻常时候,陈逸或许会夸赞萧婉儿人美心善。
但是在如今萧家内忧外患的境况下,点滴错漏都可能满盘皆输啊。
一旁的葛老三看不到那么长远,却也知道姑爷是立威了。
单单一位药铺老板就贪墨萧家千两银子,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。
幸好姑爷发现了,不然萧家损失就大了。
没过多久。
正当几位医师、学徒和账房写着各自贪墨银钱时,刘四儿压着王纪赶来。
字面意义的压着,几乎五花大绑,连嘴都给王纪堵住了。
“姑爷,幸不辱命,王纪带到。”
陈逸看了刘四儿一眼,摆手让他去门外守着,顺便瞧瞧隔壁的药铺老板有没有逃走。
刘四儿迟疑片刻,便领命离开药堂。
虽说他闹不明白雏鸟打算,但从今日结果来看,只要雏鸟将此事报给萧大小姐和老太爷,应是能获得些赏赐。
若他再使使劲,入朝为官或者入定远军也不是不能。
就是不知他究竟如何打算。
待刘四儿走后,陈逸示意葛老三去给王纪松绑,顺便让他也去门口守着。
王纪揉着被勒得生疼的手腕,环顾四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