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定文策论破题,承题,都极为精到,九十分往上的成绩……”
黄裙女一边低语,一边判卷,陆续又有人交卷,她皆数息间判明。
眼见最后一炷香快要燃尽,薛向才终于交卷。
黄裙女迫不及待地拿过薛向试卷,细看起来,“字不错,铁画银钩,有些功底。
常识题错一个,默写全对,不错诶。
嗯?这,这定文策论怎么写的如此荒腔走板,破题都出了问题,这连粗通都算不上。
这样的水平,参加城试,充炮灰罢了。”
很快,前三十的卷子出来了,青衣女在一旁抄录名字,准备张榜公布。
当写到第二十二个时,黄裙女抽出一张写着赵倘名的卷子,将薛向的卷子塞了进去。
“元君?”
青衣女停笔。
“这个叫赵倘的,形容猥琐,交卷的时候,一双眼睛色眯眯的瞧你,令人作呕。”
黄裙女给出解释。
“那这个呢。”
青衣女扒拉出孟德的卷子,“这白脸胖子交卷子的时候,还故意摔了一跤,就等你来扶。
一双眼睛快长到你身上了,这又怎么说?”
“说明孟德有眼光,这样的人不录录谁?”
黄裙女振振有词。
青衣女一阵无语,指着薛向试卷道,“录他进来,可是公然作弊。”
“我的地盘,还不能随我心意?”
“您还说不看皮相。”
“我是还人情。你没发现,我最近好睡了么,连皮肤都好了很多,晚上听听《凡间》,人生乐事。不管这《凡间》是不是他写的,连载《凡间》的报纸总是他折腾出来的。这个人情,得还。”
片刻后,录取名单公布,一片哗声。
入选者庆幸,落选者悲鸣。
“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