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小姐公布薛向的答卷。”
忽听一声喊,众人看去,说话的正是苏子墨。
“你这是何意?”
青衣女心头一紧。
苏子墨道,“薛向此人,不过是因搅动九分山风云,被某些大人们特批参加此次城试。
他并没有完整地接受学堂教育,又不曾传出才名。
今天的试题难度,绝不在正式的城试试卷之下,我不信他的水准能达到入塾标准。
当然了,为确保公正,我申请公布我的试卷。”
他也在入选名单内。
“你说公布就公布,城试发榜,怎不见谁敢闹榜?”
青衣女冷声喝问,中气未免不足。
“怀疑薛向的理由,我们已经说了,既是择优入选,既是考试,我等求的就是一个公平。”
苏子墨来了精神。
他并不确信薛向的经义水平,指摘薛向,不过是制造舆论。
现在,青衣女不肯让看试卷,倒是助涨了他搅和舆论的决心。
果然,不少落选者纷纷附和苏子墨。
“尔等闹什么。”
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,黄裙女从锦屏后转出身来,“这里不是城试现场,这里只是私塾,漫说有考试,便是没有考试,入选谁,不入选谁,也全由尹川先生说了算。
尹川先生既全权委托给我,则是我说了算。
不愿意待的,可以自去。”
苏子墨拱手一礼,高声道,“看来不论何时,还是公门之中好修行,我等草民到底不如为官为吏的。”
“请元君(对女冠的尊称)公布我的试卷。”
薛向越众而出。
他自我感觉良好,觉得就算那道定文策论做的并不完美,及格线应该也到了,算上前面两大类,入榜绝对是自己真实实力的体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