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薛向支起麻将桌,玩了两局,他便抽身,换范友义顶上。
麻将桌上无烦恼,众人显然忘了城中不宁的隐忧。
他洗漱一番,侍弄了小家伙上床,这才回返房间,取出星云盒,投入灵石,开始引灵入体。
没了灵域加持,引灵入体的流程又变得痛苦万分且举步维艰,即便如此,薛向也不敢稍稍懈怠。
一转眼,十余天过去了,薛向再没去过九分山,而是日日赶早去照夜坞求学。
寻四洲示警的匪情,并没发生,薛家也渐渐走上正轨。
又是连续大雪,天地皆白,放学后,薛向没急着离开,而是待在座位上整理讲义。
每日上课,他发问最多,好在尹川先生治学严谨,有问必答。
每每一堂课下来,薛向积攒的讲义就有小半本厚。
“薛兄,一起饮酒?东兴楼请了从州城退下来的厨子。”
孟德喊道。
初始,周梦雨,薛向,李朋,孟德,四人晤于照夜坞。
周梦雨、李朋没有入选,就剩了薛向、孟德。
两人相交颇厚,连日来,薛向参加的同学酒宴,孟德皆有参加。
为薛向融入照夜坞的这帮儒生,孟德出力甚多。
“我还要熟悉讲义,就不去了,孟兄自便。”
“薛向这勤奋劲儿,来日不夺案首,我都觉得可惜。对了,你可赁下船了?看这意思,这雪还要下。”
“赁下了,孟兄勿忧。”
孟德答应一声,自去。
薛向整理完讲义,默背一遍,背上书包,也下学去。
才出木厅,双脚踏过一块五种颜色晕染的土地,薛向顿住脚,低头,抓起一撮土,没看出有什么异样。
以为是谁的饰品破了,流出这些颜土。
薛向扔掉颜土,阔步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