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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,傅京宴的性格,一向自持,偶尔喝一点,那也是睡前。
助眠罢了。
贺桑宁捕捉到他话里的关键词,当即就问:“没应酬的时候,喝醉过?”
傅京宴似乎是在回想,好几秒后,才徐徐回道:“就那么一次,阿昼刚成年的时候,那小子觉得自己是个大人,第一件事,就是想尝尝酒的味道,说什么都要我陪他一起。
那会儿没轻没重,对瓶喝了不少,后来没意外,两个人都喝醉了。
他这人的酒品,也不怎么好,喝多了就发酒疯,当时在我家喝的,大半夜拆家不说,还跑去砸我家老爷子的门。
本来老爷子都已经睡着了,硬是被他拽着起来,说要教他练八段锦。
老爷子被折腾得一宿没睡,还扭到了腰,闹得鸡飞狗跳。
他倒好,自己整完事,就倒头呼呼大睡。
等到第二天他酒醒了,差点没被老爷子打断腿……”
说起多年前这段往事,傅京宴也有些忍俊不禁。
贺桑宁更是没忍住,笑出了声。
任谁大半夜,睡得好好的,被这么闹一通,都会有火气。
更别说,秦昼睡醒,自己还忘了。
挨这一顿打,着实不冤。
不过,她倒是没想过,向秦昼跟傅京宴这样稳重的人,竟然也干过这么幼稚的事情。
她接着问道:“那你呢?也在醉后失态了吗?”
傅京宴淡定地说道:“没有,我就算喝醉酒,也很老实,当时管家说,我喝醉,不吵也不闹,自己倒头就睡,比阿昼安分多了。”
贺桑宁听完,更是忍俊不禁。
这两人,一动一静,单是脑补,都觉得是个很大的乐子。
“不过,秦昼看起来斯文儒雅,我还以为他小时候,也是个乖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