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京宴摇头,丝毫没有揭穿好兄弟底细的愧疚,说:“错了,那小子,从小就一身牛劲,到哪都上蹿下跳,跟个猴儿似的。
后来有所转变,也是因为家庭的变故。
在秦家,甚至整个京都,他都不受人待见,少年心性被磨灭,才稳下性子。”
贺桑宁恍然地点点头,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顺着这个话题,她又继续问了下傅京宴的爷爷,“你之前匆匆从海城回到京都,除了你母亲股份的事儿,还有老爷子的身体问题。
我一直没问你,他身体怎么样了?现在还好吗?”
她在许知夏面前说的话,不是大话。
她确实是有想过,给老爷子调理一下身体的。
只是,之前一直没有机会。
傅京宴也顺口回答道:“不用担心,老爷子大问题没有,现在都是因为年纪上来后,引起的小毛病。
比较需要注意的是,不能让他情绪浮动大,大悲大喜的情况都不能有。
不然会引发心悸、胸闷,心脏也会不舒服。”
贺桑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心里大概有了数,脑子里也已经开始分析,要怎么给老爷子调养身体了。
傅京宴见她忽然愣神,不由把人往怀里扯过来。
贺桑宁回过神来,下意识攀住他的肩膀,疑惑地看着他,问:“怎么了?”
傅京宴半垂着眸子,镜片后的目光,深邃又蛊惑,“难得的相聚时间,我们不谈别人了,多把目光放在我身上,嗯?”
最后这字的音调,低沉又磁性,还带着一股撩人的意味。
贺桑宁眸色颤动了下,耳根有些发热,说:“不是一直没离开过吗?”
傅京宴低头朝她凑近,用鼻尖轻轻蹭了下她的,嗓音低哑地说道:“不够!”
贺桑宁被这两个字,撩得耳朵发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