纹丝不动!
这奇景引来越来越多的百姓围观,众人指指点点,议论纷纷,最后所有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唯一能解释这一切的道长。
如此诡异的情形,连杜鸢也感到几分意外。
那位……不是已经同意了吗?
按道理不该如此啊!
“哦?”杜鸢眉梢微挑,“待贫道一观。”
说罢,杜鸢就快步上了梯子,转眼便来到了那片“生根”的瓦片旁。
此处正是神庙屋顶唯一的破洞,位置不偏不倚,正好开在神像头顶的正上方。
除了几片散落的碎瓦,便是一个豁开的洞口,将下方的神台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。经年累月的风吹雨打,皆从此处灌入,也难怪那位的神像会残破至此。
深吸一口气后,杜鸢五指搭上了那片令众人束手无策的碎瓦。
入手处,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感骤然传来!
很沉,真的很沉,但不是不行?!
片刻的愕然下,杜鸢揭开了这片碎瓦。
“哎,成了?!”
“道长成了!”
“哎呀,这是怎么回事?”
...
村民们百般惊叹,杜鸢也略感不解。
可心头疑惑才是浮起,杜鸢就猛然感觉大片水汽从手中瓦片迸出。
不只是吹的他衣袖狂飘,甚至还差点将旁边的汉子们给吹的滚落下去。
要不是这惊人水汽来的快去的也快,怕不是真就下去了几个。
“道长,这,这,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
差点滚下去的汉子们分外惊恐之余,却又无比敬畏的看着手中持瓦的杜鸢。
杜鸢没有回答,只是细细打量着手中的碎瓦。
上面的寒沉水汽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去。
不过一个呼吸的功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