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彻底干透。
‘这是?’
杜鸢下意识的低头看向神像。
对方的回应跟着出现,这是这一次,却不太真切。
‘大道...山....水......’
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。彷佛说出这几个字来就已经力尽。
深深皱起眉头的杜鸢,不知为何觉得这似乎和自己第一次来这儿为这位清理神台时差不多。
都是艰涩难行。
所以,这一次还得是我来?
揉了揉眉头后,杜鸢也只得笑着继续。
没道理都这个份上了,反而溜走了。
不过在继续之前,杜鸢也没忘记将手中瓦片交给汉子道:
“现在你看看,还拿不拿的动?”
汉子小心翼翼的接过瓦片,双手捧上时还下意识的用上了此生最大的力气。
领教过这瓦片厉害的他,生怕上手就是不能承受之重。
可真的入手之后,他却是惊奇的喊道:
“哎,正常了?不重,这?”
惊愕之下,他又试了试其余的碎瓦。
上手,用力,只消片刻,他就讪讪一笑的放弃了。
到这儿,杜鸢也就看明白了,这个神像屋顶上的破洞,只能他来补。
“看来只能是贫道来了。”他拱手道,“还请诸位乡亲,教教贫道这修缮的手艺。”
“哪里的话,就是麻烦道长了。”
村民们教得认真,这修缮的步骤说来也不算难。
可唯一出乎杜鸢意料的是:
揭瓦时已如稚子抬石般吃力,而搭瓦却更像与公牛角力般难以落下。
杜鸢还让周围的村民们试了,无论是臂膀虬结的壮汉,面庞稚嫩、心性纯净的孩童,还是未出阁的姑娘。
谁来都是落不下,揭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