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说,是非常有利的,毕竟他另有差事,不可能天天上课。
因为天热,都不愿意在明伦堂里呆着,趁着早晨上午还算凉爽,今天到场的众士子都在堂前树荫下站着。
白榆是唯一穿着襕衫长袍,而腰间又挂牌持刀的县学生员。
这位最靓的白同学带着随从进了县学后,直奔明伦堂的月台。
然后面朝院中的士子们,大声开始演讲。作为一名轻度表演型人格患者,白榆从不怯于在公开场合表演。
“晚辈我经常听人说,当今公论出自学校!
所以吾辈读书人肩负道义,目睹不平之事,就该奋勇发声,互相声援!”
虽然不知道白榆为什么突然上去讲大道理,底下有人跟着叫好。
“白同学正解,我们读书人学的是圣人之学,行的自然该是道义之事!”
白榆又继续说:“当今朝堂风气败坏,法纪废弛,高层多有尸位素餐之人!
哪怕是最顶级的官员,也有违法乱纪而不自觉者!”
听到这里,院中的士子齐齐哗然,旁边看热闹的刘教谕脸色大变!
白榆正要接着往下讲,就看到大部分士子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,一点拖泥带水都没有。
而且走的速度很快,眨眼间就出了院门,消失不见了。
白榆迷惑不已,大明的读书人不至于如此怕事吧?
不是说读书人最喜欢针砭时弊吗?不是说群情愤激的士子聚集起来,连大员的轿子都敢掀了么?
白榆又看向旁边刘教谕,“这什么情况?”
刘教谕颤抖着说:“你我素来无冤无仇,我也不曾得罪过你,你为什么害我!”
白榆更迷惑了,斥道:“别血口喷人!谁害你了?”
刘教谕惊恐的说:“你刚才说什么朝堂风气败坏,又说什么高官尸位素餐,难道不是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