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何不同?东京城里不就只有这三类分茶么?”
“确实如此,故而南食和北食的菜肴,例如荔枝腰子和酒炊淮白鱼,今后最好不要再做。当然,若只是借鉴南食和北食烹制技法,则不受其限制。此外,吴掌柜大可推陈出新,庖厨之道无穷无尽,又岂限于东京一城?”
吴铭听明白了,追问道:“若我在南食和北食的菜肴上有所创新,可否做得?”
“做是做得,但须换一个菜名,而且,各类菜品的定价亦有规矩……”
李行老继续娓娓道来。
简而言之,各类菜品根据其原材料的成本都有一个最低定价,售价只能比这高,绝不能比这低,说白了就是用以维护市场秩序、减少恶性竞争的举措。
吴铭忙问:“不知炊饼、馒头、鸡蛋和肉粥定价几何?”
李行老不解:“吴掌柜问这作甚?莫非吴记川饭亦卖饼面粥蛋?”
“使不得?”
“使得,饼面粥蛋无分南北,人皆可卖。只是具体定价我也不甚了了,待我明日问过饼行和粥行的行老,再来告知吴掌柜。”
吴铭直觉自己的定价多半偏低了,当初为了尽快赚到第一桶金,倒没想这么多。
问题不大,稍微涨点价。
他忽然想起,吴记的肉鲊、荔枝腰子和酒炊淮白鱼借鉴的可是同一家店,于是问:“为何状元楼既能做南北食,又能做川饭?”
李铁民笑道:“正店自不必守这些行规。听说吴掌柜志存高远,若有朝一日,贵店能以川饭之名跻身七十二正店之列,李某与有荣焉!”
不消问,定是听刘牙郎说的。
吴铭侧目看向刘牙郎,但见平日里伶牙俐齿的落第书生,此刻却垂肩缩颈倚在墙角,两片薄唇紧抿成线,眼角眉梢俱是灰扑扑的颓唐气。
李行老并未察觉到刘牙郎的异样,接着讲解行规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