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庄稼人体面些。
不过转念一想,这等大活,三五年也未必来一桩,也就不那么得意了。
一路拐回家门,把银子取给秀莲看了,仍旧收进老地方,压得妥妥当当。
歇了一口气,脚底还热,索性又出门,往李郎中的药铺去了。
李郎中正打盹,听得脚步声,一抬头,见是他来,也不多问。
“还是上回那副药,只是这回火候要慢些,药性温和些,别太冲。”
姜义说得简洁,李郎中便只捻了捻胡子,点头应下。
上回进的药还有余,不消久候,转眼就包好了。
临走前,姜义随口又问了句:
“婴孩也能泡的药浴,可有方子?”
这倒不是临时起意。
他那小闺女姜耀,自娘胎里,便随她娘吐纳行功。
真论起根骨资质,怕是姜家下一代里头,最扎实的一个。
李郎中听了,拈须一笑,却摇了摇头。
“这事儿听倒听过,只是我这等手艺,配不出来。”
说着,又叹了一句:
“况且是药三分毒,能给不足岁的娃儿用,还不留后患的药材,价自然也不低。”
“没个几十上百两,想都别想。”
姜义点点头,也没甚失望,倒像早有预料。
只是顺手从柜上又添了一株老山参,搭着药包一并付了钱,转身出了门。
肩头一拎,脚底生风,回到家中便开火熬药。
汤锅咕嘟咕嘟,滚了两个时辰,药香漫了整间屋子。
照旧分作两桶,一桶给两个小子挤着泡,一桶留在自家卧房。
这回兄弟俩同蹲一桶,虽有些挤,倒也热闹。
姜明泡得脑袋冒汗,还想东问西问几句,被姜义一句话堵回去,只好噤声。
安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