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话一出,董胖子都不知道怎么反驳了。
我继续解释。
“这还不算完!我们离开流月岛之时,你不是在岛上捡到了一块黑皮么?你以为是自己的皮带老化掉皮,其实不是,它是小作坊的人工皮革,常用在皮鞋、腰带、水靴、箱包等上面,价格非常便宜,穷苦老百姓常买,可用不了几个月,这东西一定会爆皮脱落。”
“你捡起它之后,我仔细观察过,所有上岛之人,没有一人穿戴这种廉价人造皮革制品,我们所见到的人当中,唯独庆伯穿着的水靴为人造皮革制成的,上面还爆了不少皮。足以证明,他极有可能上过流月岛!”
“冒死出海、一身功夫、怪鸟纹身、上过岛礁,这四点一综合,如果庆伯不是背后那个夺树的神秘人,我把头割下来给你当球踢!”
董胖子已经傻眼了,挠了挠头。
“你小子......眼睛这么毒吗?”
不毒不行。
寻龙身浸黄泉,点穴手推死门。
看风水、破机关、玩古董,全得依靠一双眼睛,稍有不慎,极容易堕入万丈深渊。
闷头快走了一会儿路。
董胖子问:“你说庆伯到底什么身份?”
我摇了摇头:“不敢确定,但极有可能是旬夷国的守陵人。”
董胖子眉头紧皱:“艹!世上还真有这种传承几千年的守陵人?”
我说:“放在半年之前,打死我都不会信。可现在,哪怕有人告诉我,你其实就是一头猪变的,我半点都不带怀疑的。”
董胖子回道:“滚一边去!”
之前在船上,我曾不经意向阿东打听,阿东说庆伯的家就在大壶山岛西南角偏僻之处,单独一栋四柱柚木屋子,住了好多年。
渔民善良淳朴,曾打算集资给庆伯修一间石头房,可老头不让,宁愿住木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