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柚木虽然防水性能很好,但架不住海边太潮湿,几乎每年大家都要给庆伯维修一遍屋子,生怕老头睡觉时会被风浪连人带屋刮进海里。
我感觉庆伯是故意为之,无论装疯卖傻还是单独居住,大概率是不想与渔民接触太过频繁,怕泄露自己的身份。
夜晚三点多,渔民全都在睡梦中。
两人快步前行,二十来分钟之后,见到了一栋独立小木屋,它一半架在岸上,一半架在水里,孤零零的。
我对董胖子交待。
“别出声,直接冲进去,第一时间制服他!”
董胖子冲我打了一个ok的手势。
“没毛病!”
话音刚落。
两人像暗夜行者,小心翼翼地潜到了木房子前。
月光很好,木门缝隙很大,足有三指宽,往屋子内漏着光,可从外面还是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。
我比划了一个手势。
董胖子一脚踹开了门,身子闪到一边。
没反锁!
我管不了那么多,第一时间冲了进去。
这是一个前后两间房的木屋,外面是饭厅兼杂物间,里面是睡房,卧室门也半掩着。
两人冲进卧室一看。
没人!
我立马探手摸了一下被子。
凉的!
难道庆伯今晚没睡这里?
不应该啊!
在船上我向阿东暗中打听的时候,他说庆伯这几天都在大壶山岛上晒鱼干,没离开,人哪儿去了?
董胖子低声问:“怎么办?!”
我立马转身,将外面的木门、睡房门,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。
“找东西,动静小点!”
董胖子问:“要不要我去外面守着?”
我摆了摆手:“本来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