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交通科那边还是需要你从中协调,虽然今年不一定有机会再拿到车牌。”
李超点点头,说道:“确实,今年交通科基本不可能发牌了,主要是考虑到交通堵塞的问题;更何况,工部局和交通科其实更重视电车这个公共交通,对黄包车是采取控制的。”
陈光良又说道:“交通科的牌照断了,再加上今年黄包车的车牌还要涨价,可能五百、六百一张,届时长江车行根本也玩不起了。”
言下之意是,车行的生意已经不可能再发展了!
假设车牌涨到600一张,加上黄包车的成本100,那就是700大洋的成本;一年收租为近300大洋(扣除成本后),就需要两年半回笼。
是别的大车行,当然会考虑继续投资,买下那些愿意出售和租赁的车牌。
但对于陈光良来说,他知道这个市场会饱和、会下跌,更不要说他还知道大环境的发展,就不可能在高峰时继续投资太大的。
李超说道:“其实还是可以投资的,毕竟回报率在30%,就可以考虑继续投资。”
他站在这个角度说话,也没有错。
陈光良这时候说道:“你们有没有考虑过,让长江车行进入‘出租车’行业?”
李超和何向东都是一愣,这个跨度太大了!
一辆黄包车加牌照,现在也就四五百大洋的投资。
但若是‘出租车’,哪怕是最便宜的汽车,也得大几千大洋;当然,如果是二手车,价格可能低至两三千大洋。
有便宜的汽车,例如‘福特t型’,沪市大概售价2700大洋(美国仅需270美金,差不多六七百大洋;关税20%,剩下的都被洋行和买办赚走)。
不过福特t型汽车,不是特别适合出租车。
李超思考一番后,说道:“倒也不是不能尝试,后期可以朝着这方面发展,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