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当初目光短浅,只想着避开裴元的浑水,一定要他承诺到了淮安就放他们回去。
结果现在路没少跑,该有的好处什么都没得到。
两人忙活了半辈子,现在还只是正六品的百户,而程雷响那狗东西,一年之前以从七品小旗官的身份,跟着裴元南下。
等到再入京城,已经是正三品天津卫指挥使了。
两相对比,心中的落差真是让两个老家伙有些接受不能了。
程雷响倒也没忘了自己的做东,热情的拉着两位百户要入城饮酒。
他跟着裴元南下,依靠着各种分赃和赏赐,手中也有几百两银子了。
几顿酒饭还是管的起的。
等到几个手下闹哄哄的离去,裴元闲来无事,打算再给谷大用上上强度。
于是又去找了谷大用,和他旧事重提了上次的事情。
谷大用沉浸在回京扬眉吐气的情绪之中,对裴元上次替他谋划的,胁迫各指挥使和都指挥使给他写证明信的事情,有些犹豫。
谷大用踌躇道,“如今我有山东的功劳在身,朝廷谁都动不得我,还有必要做那等事吗?”
裴元当初曾经建议,让谷大用派亲信秘密去见军中的各位总兵、副总兵,甚至是各路指挥使,让他们上书称赞谷大用的功劳、苦劳,为谷大用求情。
不然,谷大用就把这一年多战场上吃的亏,都给他们安排上。
当初这是谷大用垂死挣扎的无奈之举,如今既然形势有了好转,谷大用当然不想干这种败人品的事情了。
裴元听谷大用这般说,摇摇头转身就走。
或许是裴元走的太干脆了,也或许是裴元这一路,给谷大用的印象太深刻了。
见裴元这般举止,谷大用又心中不淡定了。
他连忙拦住裴元,很心虚的问道,“怎么?难道我说的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