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妥吗?”
裴元看着谷大用,恨铁不成钢的说道,“卑职万万没想到,谷公公竟然有如此幼稚的想法,既然如此,那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谷大用默默的被裴元迎头喷了一通。
好在他也习惯了,连忙又问道,“那裴千户能不能给咱家说说,咱家错在哪儿了?”
裴元看着谷大用,认真问道,“阳谷分赃时的情景,你还记得吧?”
见谷大用点头。
裴元叹息道,“当时我们三家谈笑间宰割功勋,平分财货,何等快意。然而,这账到了北京,还会这么分吗?”
谷大用愣了愣,向裴元问道,“什么意思?”
接着谷大用仿佛意识到了什么,微怒道,“难道他们还敢反悔?”
就听裴元逼问一句,“当初不过是空口白话而已。假如萧韺反悔,要和谷公公争功,谷公公何以自处?甚至哪怕萧韺不反悔,这场阳谷平叛,以后势必也要有个主从,难道已经当了中军都督府左都督的萧韺,还和你一个闲置太监争不得?”
“说到底,谷公公不过是狼狈回京的丧家之犬而已,真正奉命带兵护送谷公公回京的,是萧韺和杭州前卫指挥使徐丰。试问连掌兵之权都没有的谷公公,拿什么去争?”
裴元一针见血的点明了谷大用的处境。
虽说他和萧韺都是白嫖来的功绩,但是整件事确实没有谷大用什么事啊。
谷大用从始至终,只是被裴元和萧韺用来调和矛盾的一个对话机制而已。
在后来裴元和萧韺携手合作之后,谷大用的作用更是微乎其微。
裴元说的十分明白,整件事谷大用的确立了功劳,但是如果和萧韺相争,谷大用只能自取其辱。
谷大用又惊又怒,“当初可是说好了的。当着御史的面儿,萧韺也承认了是咱家的指挥之功。”
裴元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