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狭窄的床,建议他,“我房间实在太小了,你可以去……”
“你说呢?”
她话还没说完,他就打断了她的。
简知闭了嘴。
他有洁癖,当然,也许这个洁癖也有可能是双标的洁癖,而且,他不喜欢她父母和弟弟。
简知放弃了,就这样吧,爱怎么睡怎么睡,反正她自己先睡下了。
他在她床沿边坐下。
“温太太,你到底瞒着我多少事?”他每次叫温太太的时候,就是阴阳怪气、不打算好好说话的时候。
简知心里一件一件数,好像瞒着的事还挺多的,只是,不知道他到底说哪一件?
“你是怎么认识这个医生的?在他这里每天都要扎针,这些你都不告诉我?”
简知没有说话。
“刚刚跟医生聊了,你这腿还要每天做按摩,你不告诉我,也不告诉奶奶,谁给你按?”
他的质问一声又一声。
她心里却松了口气,原来,不是指她要出国留学这件事啊?
其实,就算他真的知道了他留学的事,也没有什么关系,反正迟早要知道的,只是,还是怕出意外,万一他给她使坏怎么办?
“现在问你什么你都不回答是吗?”
身后,响起悉索声,而后,简知就感觉到自己睡裤的裤管被他捋上去了。
简知“防御系统”自动启动,翻身,蜷缩起来抱紧了腿。
温廷彦两手沾满了按摩油,空气里淡淡中药味。
“我给你按摩。”他伸着手,“付医生又给我一瓶药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简知把裤腿放下去。
“简知。”他一字椅子叫着她名字,“很多事情你任性都没有关系,治疗这么严肃的事你也要任性吗?”
她不是任性。
她只是,不想再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