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。
温廷彦索性点点头,主要是不太想再解释了,阿文怎么认为就是什么吧。
“你家……”阿文叹道,“肯定不会亏待她,得了,那我们就先走,不打扰你,缓几天我们再聚,如果心里难受就给我们打电话,不管怎样,好兄弟,一辈子!”
廷彦起身,送他们离开。
眼看他们进了电梯,温廷彦才回转,进门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件事,而后操作了一番,把密码改了。
再关上门,将自己关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。
茶几上的千纸鹤依然是千纸鹤,那个小小的透明的盒子,不知道为什么,再也没有带给他年少时的感动,反而像一块沉重的砖,压在心头,很重很重,重得让人喘不过气……
从温廷彦家里离开后的骆雨程也显得忧心忡忡,上车后和阿文说,“阿文,你有没有觉得阿彦现在变得很冷淡?”
千纸鹤是她的杀手锏,但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阿文想了想道,“他刚离婚,心里不舒服也正常,还是我说那句,就算养只宠物,五年也有感情了,何况是个人,再说,简知还要分走他至少一半财产,他心里这时候乱着呢,给他几天时间缓缓就好了。”
骆雨程却摇摇头,“不是的,他不是从今天开始冷淡的,我感觉,我们是不是用错方法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阿文不解。
“我是女人,我能明显感觉到差异,阿彦的不对劲,是从那晚,我和他睡在一张床上之后开始的。”
“是吗?”阿文道,“我怎么没感觉?”
“你当然没感觉,你又不是我,反正,我觉得自从那晚之后,他就冷淡了很多,也疏远了很多,最明显的不同,他都很少跟我们一起聚了,你这都没发现?”骆雨程叹息。
“那也没多大事,相信我,再等等,阿彦一定会娶你的,何况,他现在又离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