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最后一道障碍都没有了。”
阿文把骆雨程送到家以后并没有去公司,也没有离去,还是待在骆雨程家里养脸。
“我这副鬼样子,哪里都不能去,我们两个反正差不多,在一块养脸好了。”阿文说。
温廷彦和阿文从公司突然失踪了,阿新一个人在公司顶着,叫苦连天,三天后,实在忍不了,再次打他们两个电话,催他们来公司,新的一周,开盘公司股票又是跌停,公司还要不要了?
阿新说的“股票”二字提醒了温廷彦。
对哦!股票!
于是,他马上打电话给简知。
这次打通了,而且简知还接了。
“有什么事?”简知冷淡地问他,语气比一个陌生人还不如。
“简知……”温廷彦哽得说不出话来,从前简知接到他电话不是这样,从前每次他给她打电话,他不用看都能从她的声音里想象出她的笑容来。
“说。”
“我……”温廷彦哑声道,“我在家里,有点……不习惯,家里空荡荡的。”
知的声音更冷淡了,“你可以把你的朋友们都叫来开party了,庆祝你脱离苦海。”
“简知,我没有,我不会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会?今晚我哥就打算给我开party庆祝呢!夫妻一场,同乐同乐吧。”
温廷彦想笑笑,却只觉得苦涩无比,“简知……”
“有话就说,没事我就挂了,我很忙。”
“别别别!别挂!”温廷彦道,“你不是要股份折现吗?我们得约个时间走一下流程,你手里现有的股份要给我,不然跟公司不好交代。”
“嗯。”
“所以,你看哪天……”
“在你啊,你什么时候开董事会跟我说,到时候去走个流程就是了。”
“好……好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