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没有说话。
底下的人却是慌乱起来,快手快脚的扶着肃哥儿下去,替他擦汗,又准备好清凉的饮汤。
元蔷心也赶着上着去帮衬,一脸急切之色。
她用湿润的帕子轻轻的为肃哥儿擦拭额头,一脸的急切关爱之色。
仿佛,这孩子就是她生的一样,当真是说不出的担心急切。
元月砂却不动声色退后了几步,其实这里服侍肃哥儿的人手已经够多了,根本不必再让元家的小姐插一手。
元蔷心这样子插手,反而显得有些碍事。
元月砂眼波余光流转,却是瞧着北静侯萧英也慢吞吞的走到了帐子这儿。
大夫已经替肃哥儿瞧过了,孩子身子骨差些,又在太阳下晒着,故而染了些暑气。歇息一阵子,再喝些清凉的汤水,也不会有事了。
元蔷心眼中却含着盈盈泪水,忽而抬头,一脸怨怼之色。
她死死的盯着元月砂,愤恨的说道:“元月砂,都是你不好。老侯夫人都已经说了,要肃哥儿休息。可是你呢,却不肯听从她的吩咐,自作主张。人家为肃哥儿找个娘,就是这些方面加以照顾。可是有些人,这心里面也是不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,生生瞧着一个小孩子受苦。这可是小姑姑的孩子,你一个旁支女不心疼,我还心疼着呢。”
一番话却暗含心计,饱含算计。
元老夫人不是瞧中了元月砂,千方百计的为元月砂铺路子?她偏要掐住元月砂的错处,让别人都知晓,肃哥儿之所以会晕倒,都是元月砂的错。
元老夫人最疼爱的孩子就是元秋娘了,要是知道元月砂如此对待元秋娘留下的骨血,肯定是悔青了肠子。
萧夫人不过几面之缘,不见得就能将元月砂给瞧中了。
只要元老夫人不再给元月砂机会,元月砂就休想踏进萧家的大门。
元蔷心的眸子里面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