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盈盈,却也是饱含了算计。
有些东西,她自己得不到,也是不会让给别的人。
这些女人的争吵,萧英向来是不耐的。他家里人口很简单,母亲萧夫人有着后宅说一不二的权力,自然也是没有女眷的斗口闹在他跟前来。
在萧英瞧来,无论是元月砂还是元蔷心,都不过是聒噪的女郎。
元月砂却反而抬起头,不见有丝毫慌乱之色:“蔷心,这当然不是我的错。而是,侯爷的错。”
元蔷心想过元月砂许多推托的说辞,却万万没想到,元月砂居然是会说出来这样子的一句话。
她眼睛瞪得大大的,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。
这贱人怎么敢,怎么能这样子说?
元月砂怎么敢说是萧英的错?
便是萧英,也终于忍不住深深的看了元月砂一眼。
而元月砂不但这样子说了,还继续说下去:“是侯爷调教自己的孩子,让小孩子受不了炎热的阳光,在训练的时候就此晕倒。是侯爷并不打算听从母亲的吩咐,也不乐意肃哥儿早些歇息。缘何蔷心妹妹居然只指责于我,却对侯爷只字不提呢?我又是肃哥儿的什么人?元家旁支,连表中之亲也勉强得很。为什么侯府的嫡子有了事情,就和我有关系。”
一时之间,元蔷心也是哑口无言。
当然,元月砂这样子说,自然是会得罪萧英的,就算是老侯夫人,听了也是不满意。
可是被元月砂这样子拿话给当众逼住了,元蔷心也是咽不下这口气。
她不觉吃吃说道:“你,你怎可与侯爷相提并论。”
萧英蓦然开了口:“肃哥儿打小是辛苦了些,不如京城那些公子哥儿舒服。可这样子的训练,放在军中,又算得了什么?学习一些花拳绣腿,那也不用上战场了,不如留在侯府,好生享福,还能留一条命。”
萧英平时沉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