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那大夫也没有问题呢,我这就去拿他过来询问!”
阿木尔说着,就旋风一般要往外跑。
“站住!”拓跋云姬喝止他,苦笑了一声道:“你拿住了他来问又能怎样?你以为乌兰会告诉他自己去见了什么人吗?最后也只能证实她是混出了帐篷一趟,揪不出和她勾结的人,有什么用?”
只会是打草惊蛇而已。
阿木尔一时语塞,就沉默了下来。
拓跋云姬虽然没有拿住任何确切的证据也没有去考据过人证的证词,但是此刻心里已经笃定的知道,她所揣测的——
就是真相!
乌兰这个女人,真是不可小觑的。
“暂时先不要惊动他们,就当不知道吧,继续叫人盯着她的帐篷,不怕被她察觉,做戏一定要做足!”拓跋云姬道。
“是!”阿木尔领命。
既然知道这次的事并非只有白虎部落一个参合在内,那眼下的情况就更加紧急了,这个时候,必须要装傻充愣,等着拓跋淮安回来,否则——
一旦让对方感知到她有所察觉,要狗急跳墙就惨了。
阿木尔走后,拓跋云姬还是睡意全无,撑着额头坐在灯下闭目养神。
她这样一动不动的做了将近半个时辰,直至自己浑身上下都麻木不堪,忽而苦涩的弯唇露出一个悲凉的笑容。
然后,她站起身来,推门站在了大门口。
天色已经破晓,只太阳还没升起,外面的空气透着丝丝冷意。
“公主,您怎么这么早就起了?”她的婢女从隔壁听到动静,一边披衣,一面快步走了出来。
“我睡不着,让人准备马匹和弓箭,我还要进山狩猎。”拓跋云姬道,几步就匆匆下了台阶。
这个时候,她的心里的危机感很重,很怕等不到拓跋淮安回来那些人就要有大动作,到时候她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