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,将是最愚蠢的事情。
他并没有话,而是带着微笑,盯着耶律拨藏,直到耶律拨藏浑身不自在。
韩世忠本对苏牧一肚子火气,今遭出使,差就要了他的老命,若非那神秘射手,自己怕是回不来了。
如果邵祥符行刺并没有脱离苏牧的预料,那么那名神秘的射手,应该也在苏牧的预测之中,否则苏牧也不会如此放心让他韩世忠去送死。
虽如此,但怕是苏牧也不能确定那个神秘射手一定会出现,即便知道上京皇宫之中隐藏着密探刺客,他又怎么肯定对方就是神射手?
所以别看苏牧成竹在胸的样子,其实只不过是外强中干,如今也是心虚得很,不正是因为无法确定那密探刺客会不会出手,才派出了自保能力最强的韩世忠么?
不过这一次也算是错有错着,他韩世忠也品尝了一把扬眉吐气高高在上的滋味,能够让辽人对他如此恭敬,连皇帝陛下都亲自登上城头目送他,他韩世忠也算是大焱历朝历代的第一人了。
虽如今的辽国今非昔比,这个第一人的含金量有低,但第一人就是第一人,足以载入史册,对于一个武将来,这样的荣耀,怕是很难得到的。
看在这些荣耀的份上,又得了一套金甲和一柄宝刀,韩世忠也就先将苏牧这份人情债给暂时记下。
见得耶律拨藏与苏牧之间气氛有些凝重,韩世忠也是心里不舒坦,他从来就是个大咧咧的人物,军营里头就是他活得最自在的地方。
耶律拨藏虽然是使者,但韩世忠知道他的性子,两人经历了一场生死之后,互赠了礼物,韩世忠饶了耶律拨藏一命,耶律拨藏也没有将韩世忠藏起弩箭的事情给抖出来,两人都有秘密,自然也就不需要见外了。
韩世忠见得中军大帐四周并没有太多人,便拍了拍耶律拨藏的肩头,朝他白了一眼:“人话!”
韩世忠显然不满耶律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