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找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,偏瘦,穿黑色带帽风衣连个正脸都没有的男人,何其难?
如大海捞针。
暂时,不用报多大希望。
这件案,如果不是顾清恒追究,估计警方也不会重
tang视,顶多拖到最后不了了之。现在,头绪不清,警察还会再查,说不定之后就真的水落石出了。
何警察问念清和苏眉,还有没有想到其它线索,可以提供。
念清抿唇,不好说,瞿楠发给她的恐吓短信,她一直没有告诉警方。
瞿楠是什么人,前任柿长的千金。她父亲尽管已经下任可人在政、府后勤还坐着重点职位。
这恐吓短信一交出去,等他们上下一通气,交了等于白交,还对她没好处。
行不通。
跟来的律师,及时为念清挡下不必要的问话,声明她们知道的就这么多,该说的全都说了,这起事故,她们才是受害者,再问下去,他有责任追究精神伤害方面的赔偿。
警察最怕这种一开口就讲钱的律师,问话没再继续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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差不多要离开警局时,念清的手机响了,她以为是顾清恒,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,秀眉浅蹙。
她跟苏眉,以及旁边的律师说了声,走去警局少人的角落,接起电话——官少砚的父亲,官镰。
念清还没出声,官镰率先字字严厉地质问:“你究竟有完没完,有这么多男人你就非要缠住我儿子不可?”
“我看得出你对阿砚根本不上心,既然没有心,就不要吊着他,一边给他假象,一边折磨他,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心肠就这么阴险!”
念清紧紧蹙眉,后悔接这个电、话:“我当你是个长辈,我才接你这个电、话。早知道你开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