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难听,我就直接拒听了。”
“我心肠阴不阴险碍着你了?你不是我爸也不是我舅,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。抱歉,我做不到被骂了还要笑着说你好。”
“以及——”
“我跟你儿子解除婚约后,躲都躲不及,我没主动找过他,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吊着他了?”
官镰顿时气得呼吸不顺,他女儿,他的其他晚辈都没敢顶他嘴,就这个念清,一直没大没小,出生不好样样都上不了台面,还不懂低眉顺眼,他说什么,她就该什么!
官镰忍着一口气,说正事:“阿砚好几天没回过家,他是不是在你那里?”
“他前些日子,才因为你,没日没夜地喝酒作践自己,弄得要送去医院洗胃,你说你没找过他,他能连意识不清的时候都叫着你名字吗?”
“我懂你什么心态,你这种女人我见得多。”
“阿砚平时虽然对女人滥情,但他性情够真,一旦喜欢上对方,就会掏心掏肺对她好。你就是看中他这一点,所以一直若有似无地给他希望。”
“我们家以前是瞧不上你,我知道你想借阿砚报复我们。我告诉你,我就剩他一个儿子,他有事你也别想置身事外。”
“叫他立刻回家!”
“洗胃……”念清低声喃喃。
她蹙着眉认真道:“他没在我这里,我真的没见过他。你不见了儿子找我要,为什么不问问他平时处的那些女人?”
“我现在人在警局,用不用帮你报警?”
官镰忍无可忍,怒斥:“念清!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,跟我说话,你最好惦清自己一个晚辈的态度!”
念清深呼吸,告诉自己忍一时海阔天空,官少砚平时够蛮不讲理的了,他父亲比他更霸道。
果然,有其子必有其父!
“我是认真的,他不见了几天,就该报警让警察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