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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向彭川和冉凤的方向,“我爸去了。”
他的声音很安静,安静的沉骇。
冉凤唔地哭出一声,医生说就在这两天,没想到今晚都没有熬过去,整个人软了过去。
彭川连忙扶住了冉凤,将她扶坐在旁边的沙发上。
容龑站在那里,没有说话,脸上写满了悲戚。
发丧的时间定在了一个月后后。
当天晚上,容龑在安玉川的宿舍里整理出一套军装,是他以前穿过的,没想到他爸小心翼翼地保存着,绿色的军装依然崭新,容龑在里面坐了很久很久将他的军装和书收在遗物中,这些是父亲生前最珍贵的东西,去了也带走吧。
他整理了慢慢一木匣子,抱了出去。
然后到停着遗体的灵柩,将父亲生前所有徽章和勋章佩戴在军装上,跪在灵柩前,帮他换了一身军装。
有人在他身上披了一面红旗,然后开始火葬。
彭川站在那里,耳边是军歌,周围是一片敬礼,心情许久难以平静,看着大火一点点烧起,周围响起战士们的歌声,低头哭了起来。
火葬后,容龑过去收骨灰,收好后,抱着黑色的匣子朝着冉凤和彭川走过来,紧紧地将两个人同时抱在怀里,眼角不由湿润,声音说不出的悲戚,“妈,川川,我爸他真的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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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举行葬礼。
九点的时候,葬礼正式开始。
安家上下非常低调,为避过传媒镜头,容龑还有冉凤都不在正门出现。
安玉川的灵堂设于一楼礼堂,安家为了保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