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调,门外水牌并没写上主人家名字,殡仪馆外的告示写明礼堂内外不接受传媒,不准携备摄录机和相机内进,工作人员也提醒大家谢绝采访。
殡仪馆外有带枪士兵把守,灵堂门外亦有两名保安把守戒备。
灵堂里除了安家上下,只有一身男人打扮的彭川站在容龑的身边。
彭川穿着白色的衣服,扶着安夫人,不由地多看了几眼,往日神采奕奕的安夫人似乎瞬间苍老好几年,再没有当日的盛气凌人,只是跪在那里,满脸悲戚。
冉凤抬头就看见了彭川,又收回了眼神,没有任何表情,依然沉浸在痛苦和悲伤中。
整个葬礼按照军葬来办,军区的军旗降了一半,只为送这位老军长。
大约十点的时候,容龑带着墨镜在正门现身,身边的彭川也是同样的打扮,两人一身黑衣,凭添了几分肃穆,期间没有响应传媒问题,但很礼貌地给大家拍照。
先是来了三辆军区大车,卸下一大批带枪的士兵,戒严了全场。
门口所有的记者和闲杂人,都被隔离,军区的领导,市里的领导相继来致祭。
容龑曾经的上司叶乾锋,和冉凤握了握手,“老安是位好军长,军区和我都表示非常惋惜。安夫人,节哀。”
他路过容龑的时候,重重地拍了一下肩膀,“还抗的住?”
容龑笔直地敬了军礼,“是。”
彭川总觉得这样的场景过于沉重,不由地红了眼睛,抚摸了一下肚子里的孩子,轻轻地出声,“宝宝,那个受人尊敬的军长是你的爷爷。”
她的手轻轻碰了一下容龑,小声地说,“过些日子,我们结婚吧!”
彭川总觉得这样的场景过于沉重,不由地红了眼睛,会不会不久,她也和安夫人一样,跪在那里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。
容龑没有出声,墨镜下的眼眸灼痛,没有出声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