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!”她疼得尖叫,虽然微微湿润可距离能够接纳他仍然很远,尚算得上干涩。
他挤得她疼,又干又疼的摩擦着她,疼得要裂开了似的。
她不知道她里面的皮是不是破掉了,不然为什么会火辣辣的疼。
而他的双手,仍然在用力的捏着她的绵.软,那样一点儿都不舒服,她除了痛苦还是痛苦。
随着他粗暴的移动,她慢慢地适应了他的存在,身体本能的泌出了湿润,让她渐渐地能够享受起来。
窦惜颜不知道,她现在就像她离开饭店那间房间后,那名小姐的反应一样。
巩翔宇不屑的辱.骂:“果然是个荡.妇!”
而后,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,完全只顾着自己的享乐,而不顾及她的感受。
窦惜颜柔.嫩的两瓣都充斥着血丝,隐隐的渗着血红。
她不知道巩翔宇是什么时候从她身上移开的,因为她早已昏迷不醒,失去了意识。
若是平常的方式,她不会昏迷。
可是今天巩翔宇格外的恐怖,简直不把她当人那样的玩儿。
她的身上除了先前被那个老男人留下的粗鲁痕迹,现在又添了巩翔宇给她造成的新伤。
她很庆幸自己昏厥,才不必去忍受那份儿痛苦。
巩翔宇呼出一口气,心满意足的从她体内撤出。
他没想过,上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,竟然也别有一番味道。
当她昏迷的身子被他撞得上下摇动的时候,他没有丝毫的愧疚,也并不觉得羞耻,反倒是觉得这感觉棒极了,他好像能够掌握一切似的。
他站在床.边,自我感觉像是主宰一切的神祗,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昏迷中的窦惜颜。
窦惜颜现在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,上面全是淤痕,甚至还有一些血丝。
他没有去吻她的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