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,因为看到那些痕迹,就想到之前她可能被不知道那个男人亲过,而她也没有清洗过。
他可是个有洁癖的人。
所以他一味的在她的身上弄出更多的伤痕,来掩盖旧有的,并从中发现了难以言喻的快.感。
而且,他不止从她身.下那最原始的洞口进入,还进入了她的嘴。
以前他对她还算温柔,所以从来没有真正强迫过她用嘴为他服务。
可是这一次他完全没有顾忌,他感觉到自己的顶端顶到了她的喉咙,看到了她被顶的不舒服,发青欲吐的脸色。
可是他不在乎,反倒有种蹂.躏的快.感。
他把她的嘴唇都撑破了,嘴角出现了红色的伤口。
巩翔宇呼出一口气,他可不止利用过这两个地方,还有她的身后。
身后那小雏菊似的小洞,紧的简直让人销.魂。
他刻意在她清醒时从身后进入,听着她的哭求,她奋力的挣扎,而他则沉浸在那紧.致的销.魂享受中。
巩翔宇将窦惜颜昏迷中的身子翻过来,将她的后背露出。
她后背上的淤痕同样惨不忍睹,而她那处菊花,也因为他不断地进出而被撑大,开的相当破败。
巩翔宇最后看了她一眼,她的头发散乱的披散着,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死灰的气息。
巩翔宇穿好衣服,将家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,打包了一个简易的行李。
因为他父亲的耳提面命,所以一直以来,他时刻都不敢松懈,一直将重要的东西都贴身放着,或者是随手就可以拿到的地方。
其余的就总是留在一个行李提包里,要走的时候随时能走,而不需要长时间的整理。
巩翔宇一直提着行李袋不离手,先将家里所有的窗户都关严实了,才又往门口走。
中间路过距离门口最近的厨房,他便提着行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