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想法,他认为一个行侠之士,纵是被人暗算,但报复之时,仍须适如其分,比如对付这个女子,在未决定如何处以应得之罪以前,不该使她痛苦,这才是光明磊落的英雄行径。不过柳儿可不晓得他有这种想法,微微一笑,感激地道:“谢谢你啦!”
王元度道:“没有什么好谢的,请你据实告诉在下,何故要向在下施毒?”
他的声音坚决异常,教人一听而知,不说是决计不成的,柳儿被他的气度意志慑服,道:“贱妾只是想请相公单独回转来一趟,才用点手段。”
王元度意外地一怔,沉吟道:“真是这等用心?”
柳儿道:“相公若是不信,不妨再查看体内情形,瞧瞧毒性是不是迅速减弱?或者因相公功力深厚,毒性早消失了也未可知。”
王元度先不回答,暗中运功调气,果然已毫无异状。
他摇摇头,道:“这真是莫名其妙的理由,即使你真心如此,可是万一在下回来之时,鲁莽出手,以致伤了姑娘,岂不是十分不值。”
柳儿道:“贱妾若不是看准了相公乃是真正的英雄侠士,自然不敢使用这种手段。”
王元度爽快地放开手,道:“在下甚感歉疚,白白使姑娘受苦,只不知姑娘有何见教?”
柳儿长长透一口气,抚摸着臂上被他抓过之处,道:“相公手力好重,看你的外表,不应该是修炼这等霸道功夫的人。”
王元度截住她的话头,道:“姑娘有何见教?”
柳儿道:“相公不能先坐下来慢慢再谈?”
王元度道:“不行,一则此时此地不是谈话时机,二则在下身上还有琐事要赶着去办。”
他越是义正词严,守礼不苟,就越是使柳儿感到钦佩倾慕,当下道:“相公的人品武功都是当世罕见,但刚才接晤之时,相公似是有所顾忌,竟不肯透露身世,贱妾因想人海茫茫,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