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谅。”
祁京心中怒火熊熊,恨不得一刀斩死这个老道,但他打不过人家,此念在心中想想则可,付诸行动则不可。
他装出很从容的样子,拱手道:
“真人过奖了,兄弟学艺末精,自惭未能以师门心法,请真人批评指教!假如敝师兄他们在此,或者可教真人满意。”
他晓得对方明明已有杀死自己的机会,尤其是对方的内家剑法,使到至为精微之时,几乎可以雨步不移。
因此在这小室中拼斗,他先天占了许多便宜。假如他有杀人之心,最多再拼百多招,定可如愿。
但他竟停捭罢战,这一点既使他迷惑,又令他大感侥幸。目下可真不敢得罪他,心中又记起十步断肠屠大敬的警戒之言,更是不敢妄动。
程玄道笑吟吟道:
“贫道已耽误祁兄许多时间,今日之会,就此别过。”
这个武当大剑客飘然走了之后,祁京陷入沉思之中。
“阿烈,那牛鼻子竟想杀死我呢!”
阿烈的反应相当敏锐,立刻想到万万不可露出希望人家杀死他的心意,当下故作讶容,道:“真的?那你为何又放走也?”
祁京眼睛似是望向别处,其实却全神察看他的神情,说道:
“他杀不死我,我也赢不得他”
阿烈道:“那么你快点找人帮忙。那老道说不定还会再来。”
祁京道:
“对付他还是其次的事,我且问你,刚才我们动手之时,你看到的情形怎样?”
他一面说,一面想道:“假如他已看出我打不过程玄道,岂肯拜我为师?”
阿烈乖巧地避开这个陷阱,说道:“我不知道,刚才我眼睛都花了,又觉得口鼻堵塞,差点透不过气来。”
祁京一听便深信不疑,道:“那牛鼻子乃是全国皆知的大剑客,但若想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