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谈何容易。”
阿烈感到他吹牛起来,不知是何用意,于是信口附和着。
祁京又道:
“这几天我看你的为人,虽是胆子小了一点,但人品还不错。假如你不想被人欺负势须学点武艺防身,我或者可以传你几手,你不妨想想看。”
阿烈心中一震,付道:
“原来他打算收我为徒,哼!哼!我情愿一辈子不懂武功,亦绝不拜这恶人做师父。”
他对祁京已有了根深蒂固的仇视,这等想法,不足为奇。
祁京叫他慢慢的想,并不催他回答,因此,一直拖到离店去吃晚饭,还未答复,阿烈的逃亡计划已安妥,自然希望一走了之,不必答复最好。
然而到了傍晚,他们一齐出店之时,祁京突然又提起这个问题,他显得很和蔼地问道:
“阿烈,你可曾想过修习武功的问题?”
他突然变得如此和蔼,可知在这一段时间中,他自家已经详细考虑过,并且决定要收阿烈为徒。
阿烈并不迟疑,道:“好呀,我若学了武功,起码不会被人家欺负。”
祁京道:
“对极了,那么你可拜我为师,担保你往后在江湖行走之时,不会被任何人欺负。”
阿烈疑虑地道:“那个什么化血门的凶手呢?他如果要杀我,我打得过他么?”
祁京笑一笑,那对斗鸡眼中射出狡猾自大的光芒,道:
“只要你能尽得我北邙派的心法,总是化血门高手,亦不须惧。不过这一点当然不易办到,可是短短的三五年之内便能成功的。”
阿烈道:“假如是这样,我岂不是要等到很老的进修,才能到江湖上来走动?”
祁京道:
“我早巳替你想过,那化血门的凶手虽然见过你,然而三五年之后,你已长大,装束完全改变,还有谁认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