遣,然而过了七八天,他就感到十分无聊了。
这天他在后花园中,正在修剪海棠。突然间一个人从院墙外探头入来,向他招呼一声。阿烈举目望去,竟不认识此人,这-惊真是非同小可。
要知冯翠岚离开时,切嘱咐过他万万不可与任何陌生人见面,更别要说交谈了,这一点就算冯翠岚不说,阿烈也知道。因此,那个从墙外探头出来的陌生人,实在把阿烈骇得亡魂皆胃。
他圆睁双眼。宛如受惊的兔子一般。墙外那人泛起笑容,道:
“孩子,别怕,我是你的邻居,我姓言。”
阿烈定定神,但见此人须发皆白,和颜悦色,不过那对眼睛,却闪射出锐利的光忙,与平常的龙种老人大是不同。
阿烈此时也不得不开口应对,道:
“我叫阿烈,言老伯,你那边可是涵香园?”
言老伯喜道:
“原来你也知道,我见你天天在园子里,敢是很喜爱花卉么?”
阿烈自是不能告以内情,所以只好说是,言老伯道:
“若是如此,那你就过来我这边,我有许多珍贵品种世人罕得一见。”
他说得很诚恳,阿烈心想如果极力推却,反而会使对方疑心,因而向别人提及,这消息就流传出去了。
所以他大大方方的道:“那我得先谢谢您老了。”
他从一道间隙钻过去;但见这邻院花木扶疏,占地甚大。他虽是不懂得这等花卉园艺之学,可是感觉上已产生高雅幽研的印象。
言老伯身量高而瘦,支挺得笔直,他微微笑道:
“想不到我今日交了一位小友,你觉得这边如何?”
阿烈道:“我一点都不懂。您别考我。”
言老伯微微而笑,阿烈可就忍不住了,道:
“但我却觉得您这边十分幽雅,令人心胸恬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