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最后把他们骇跑。
他一则以为辛黑姑所扮的人真是裴淳,二则认得朴日升曾经败逃。是以心中坦然不惧,面上神色平静如常。
那七八骑减缓速度,绕车而行,钦昌大喇嘛摇头道:“咱们不必查看啦!”
他们这等高手,目力极强,虽是不能透视车帘,可是大车驶行之时,帘子摇晃不定,总会现出缝隙,而他们也就从这些偶尔一现的缝隙中,看得出车厢之内坐着一男一女,并非空空无人。
一个黑衣大汉应声道:“既然已到了切近,何妨挑帘一瞧?”
那白发鹰鼻老人毫无表示,漠然地眺望远处。
薛飞光纵是胸有成算,可是际此决定关头,面色不禁变得十分沉凝紧张。她瞧见那老人的神情,暗觉奇怪,用手肘碰了裴淳一下,正要开口。突然间,嘴巴被裴淳的手掌掩住,做声不得。
她登时会意,向裴淳点点头,裴淳才移开手掌。薛飞光悄声道:“阿淳,我仿佛见到许多人围绕在旁边,你瞧瞧是什么回事可好?”话声微微发颤,似是十分惊慌一般。
当她开口之时,裴淳便现出焦急的神色,及至她这么一说,顿时松口气。
那鹰鼻老人低哼一声,收回漠然的眼光,落在朴日升面上,瞧他如何取决。
朴日升微微招手,众人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。他从容道:“咱们挑帘瞧上一眼也无不可……”话声未歇,那劲装大汉立时迫近车边,伸出鞭子挑揭车帘。
他的鞭子伸出一半,忽然被一条黑影缠搭住,再也送不出去,原来是朴日升以鞭丝缠住他的鞭子。
朴日升又道:“但咱们是何等身份之人,出手焉能落空,以致贻笑江湖。国师既是认为此事没有嫌疑,咱们立时就走!”
他一松鞭丝,当先纵马驰去。那鹰鼻老人跟着催马,说道:“日升这一手高明得很,而钦昌国师智名满天下,也不负这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