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神秘得不可思议。”杜少恒苦笑着接道:“冬悔,你又是甚么人呢?”冬梅娇笑道:“我?自然是一个伺候人的侍女呀!”不等对方接腔,又含笑接道:“暂时别问我的来历,总而言之一句话,我不是坏人,对你,更是只有帮助而无害处……”“这一点,我信得过。”冬梅道:“那就行了,现在,我问你一件正经事……”由于他们两人功力深湛,夜视功力也特佳,尽管周围一片漆黑,但这两位对丈许以内的事物,却都能看得清楚。
此刻,冬梅忽然顿住话锋,像是很亲昵,但实际上却是非常慎重地,双手捧着他的面颊而目光深注地接道:“詹恨天这个人,你该不陌生吧?”杜少恒身躯一震,道:“你说的就是约莫五十年前,将江湖上弄得乌烟瘴气的一代怪物詹恨天?”冬梅郑重地点着头:“不错。”杜少恒苦笑了一下道:“詹老怪死去时,我还没出生,怎能谈得上陌生不陌生呢?”
“说得有道理,”冬梅笑了笑道:“现在,我可以告诉你,天一门门主为甚么要逼你出山,为何自称五绝神君,我自己以及今宵潜入这古墓中的所谓奸细,都有着同一的目的,而这同一个目的,也都是和詹恨天那个老怪物有关。”杜少恒道:“你,越说越玄,我却是越听越迷糊了。”“如果你心中真的隐藏了甚么秘密,则这一份伪装功夫,算是已达化境啦!”她这话是有根据的,因为,她一直在注意着他脸上和目光中的表情,但却是没瞧出一丝可疑之处来。杜少恒神色一整道:“冬梅,不用旁敲侧击,有甚么话,直截了断地问吧!”冬梅收回捧住他面颊的双手,重行以俏脸贴上他的脸颊,悄声说道:“我要先说明一个事实才问你,五十年前的詹恨天,据说是一个黄巢式的人物,这就是说,当他成名之前,受了很多窝囊气,成就一身空前绝后的武功时,就像黄巢一样的任意杀戮,不管人家是好人或是坏人,只要他看不顺眼,就是死路一条……这些,按说你应该比我更清楚,是吗?”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