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一定。”“那么,你所听到的詹恨天,是否与我现在所说的,有甚么不同之处?”“不!我所听说的,也跟你现在所说的差不多。”冬梅忍不住娇笑一声道:“人云亦云,你可真是一个老油条。”杜少恒苦笑了一下道:“我说的可是由衷之言啊!”“那么,你再仔细听着。”
她略为一顿话锋,才低声接道:“据说,詹恨天个性虽怪,却是一个武学通才,刀、剑、掌、大静神功与奇门阵法,样样都会,也样样都精,其成就之高,是前无古人的,这些,你也是这么听说的吗?”杜少恒点点头道:“不错。”冬梅忽然撒起娇来:“不行,你的年纪比我大,见闻也比我多,这些,应该由你来说明才对呀!”杜少恒笑道:“你又没有要求我,我怎能喧宾夺主,抢你的生意哩!”“好,现,我问你答……”“行!我一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跟这么一位女娇娃腻在一起,杜少恒也似乎年轻了二十岁。显得特别兴奋起来。
冬梅沉思着问道:“詹恨天福缘深厚,资秉特佳,才成就一身前无古人的超绝武功,按说,他应该特别感谢上苍才对,却为何反而逆天行事,并以“恨天”二字为名号呢?”“这个么,一半是他年轻时受的刺激太多,另一半则是他成名之后,不曾交上一个真正的朋友,甚至于连他的老婆、儿子、徒弟,都没一个是真正关心他的,一个个只想如何由他身上多挖点武功出来,因而一气之下,将他那些不义的朋友,和老婆、儿子、徒弟……一起杀掉,试想,他偏激得连老婆儿子都可以杀掉,他心中是有多深的恨,因而恨天和恨所有看不顺眼的不相干的人,那也就不足为奇了。”“这是说,詹恨天虽然有着一身空前的超绝武功,却始终是一个孤独的人。”“也是一个寂莫的人。”“废话!是孤独的人,当然也是寂寞的人呀!”“有理,有理,算我不曾说过,行吗?”他忍不住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下。
冬悔的娇躯腻得更紧了:“我还以为你变成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