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厌恶模样。
於是,她意会出好恶之念,多於心头印象,自己要掳获公孙化,非好好用番心思不可。
目光再注洪玉乔,发觉她所谓穿衣迓客之举,只不过在赤裸娇躯以上,如御了一袭肉色轻纱而已。
一袭轻纱,尤其是一袭肉色轻纱,那里遮掩得了纱内春光?隆者如峰,凹者如壑,粉臀雪股,妙相毕呈,尤其是胯间那片黑茸茸的芳草,竟盖满小腹,直到脐眼部位,显示出这位昔日的“夺命嫦娥”,今日的“母太岁””委实是个生具淫相的罕见妖姬荡妇。
公孙化见了对方这副模样,不由立把两道剑眉,皱得结在一处。
洪玉乔吃吃道:“公孙老弟不要皱眉,我在“太岁舟”中,长年都不穿衣服,今日披上这一袭轻纱,业已算是为你破例的了!”
说完,略一闪身,微伸右手,挑起珠帘,表示肃容入舱。
公孙化尚在犹豫,叶白已含笑说道:“公孙兄,常言道:“既来之,则安之”
,人家既已为你破例,我们就大大方方地,权为这太岁娘娘的座上客吧。”
公孙化听她这么一说,自然不便推托,双眉挑处,与叶白一同举步,进入舱内。
这舱“太岁舟”,着实不小,船舱之内,相当宽敞,如今并已把其他陈设杂物,均都撤去,只摆了一席酒菜。
酒菜虽颇丰盛,座位却只有三个。
洪玉乔肃容入席,有四名侍婢,在旁伺候,果如公孙化之言,长得十分丑陋。
洪玉乔等侍婢们为公孙化,叶白斟满酒儿以后,举杯笑道:“公孙老弟,叶姑娘,且先乾上一杯,你们可以放心,我这酒菜之中,决无任何花样。”
公孙化举起杯来,只是象徵性的略一沾唇,叶白却毫不犹疑地,一倾而尽。
洪玉乔向叶白看了一眼,微笑说道:“叶姑娘相当豪爽胆量不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