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笑道:“不是我胆大豪爽,只是敬重洪前辈昔日的“夺命嫦娥”威名,知道纵然双方话不投机,也定在船头论技,掌下较功,不会像下五门的人物,於酒菜之中,弄甚卑鄙手段?”
洪玉乔道:“叶姑娘知道我为何要与公孙老弟,定上这场约会吗?”
叶白颔首道:“知道,我已经听公孙兄对我说过。”
洪玉乔笑了一笑,扬眉说道:“我洪玉乔不论是在昔日的“夺命嫦娥”时期,或如今的“母太岁”时期,凡属看中了任何男人,从来无不到手,想不到上次在“洞庭湖”上,竟碰了这位公孙老弟一个大大钉子……”
公孙化听得俊脸之上,微泛赧色。
洪玉乔继续又道:“故而我与他定了今日之约,打算不结欢喜冤家,便为生死仇家……”
公孙化不等洪玉乔冉往下说,便即双眉一挑,朗声接道:“在下江湖行道,何惧结仇?今日既然来此赴约,别无选择……”
洪玉乔摆手笑道…“公孙老弟稍安勿躁,我这“不结欢喜冤家,便为生死仇家”之念,是在“洞庭湖”上碰了你大大钉子时的想法,今日到了“黄鹤楼”前,我却又突然变了主意。”
公孙化闻言,略感诧然,不知这位“母太岁”,变了甚么主意?洪玉乔眼波流动,又向叶白一瞥,嫣然一笑,道:“我的主意之变,是由於这位叶姑娘而起。”
这句话儿,把叶白也听得为之茫然?洪玉乔微微一笑又道:“昔日的碰了公孙老弟一个钉子,委实略伤自尊,激起满腔怒火,但如今见了叶姑娘后,怒火却自然消除减弱,因为人之好色,理之常情,公孙老弟有了这一位丽绝天人的红-腻友,镇日凤倒鸾颠,亲亲密密,那里还会再对我这青春已逝,鬓发渐霜的半老婆子感觉兴趣……”
公孙化见洪玉乔把自己与叶白的关系弄错,生恐羞了叶白,遂赶紧摇摇双手,欲加更正地,急急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