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一怔,继则一挑秀眉,怒声叱道:“你为何要冒充我的父亲?”
欧阳泰笑道:“你已经是没有父亲的人了,冒充一下,有什么关系呢!”
朱亚男脸色一变道:“此话怎讲?”
欧阳泰笑道:“你丫头真是聪明面孔傻肚肠,连这么一句简单的话,还要我另加解释。”
朱亚男俏脸大变地接道:“我父亲已经去世?”
“不错。”欧阳泰徐徐脱下外面的袈裟,连同人皮面具一并递了过去道:“这都是你父亲的遗物,你不妨留在身边,作个纪念。”
朱亚男一挫银牙道:“是你杀的?”
欧阳泰笑道:“我和他无怨无仇,为什么会杀他?”
朱亚男一怔道:“那他老人家为何会身故?”
欧阳泰含笑接道:“他自己活腻啦!再说,令堂又不肯放过他,所以,与其以后栽在令堂的手中,不如自己解脱来得好。”
朱亚男一怔道:“他老人家是自栽的?”
欧阳泰点首答道:“不错,这里有遗书为证。”
接着,又淡然一笑道:“所以,你必须对我客气一点,否则,这遗书我就不会给你了。”
朱亚男一蹙眉道:“好!给我瞧瞧。”
欧阳泰笑道:“你连令尊的尊姓大名,都不知道,更谈不上能认得出笔迹来。好在遗书是两封,一份给你和吕正英,一份给令堂的,且先给令堂看过后,就知道真假了。”说着,探怀取出两封信。
朱亚男注目问道:“这遗书,怎会到你手中的?”
欧阳泰笑笑道:“这也算是一种缘分,令尊于决定自裁之前,竟然选定我为传递遗书的人。”
朱亚男美目深注地接道:“先父是否曾留有遗嘱?”
欧阳泰道:“令尊曾说过,他所要说的话,都已写在遗书中了。”
朱亚男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