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?”
欧阳泰道:“是三天之前。”
朱亚男怒声道:“当时,你为何不阻止他老人家?”
“他见到我时,已经服过烈性毒药,纵然是华陀在世,扁鹊重生,也没法可想,我又有什么办法呢?”
接着,又神色一整道:“令尊的后事,还是我代为办理的,他的坟墓,就在距你们那云梦别府约莫三里之遥的土丘上。”
朱亚男一怔道:“就在墓碑上,写着‘无名氏之墓’的那一座新坟?”
欧阳泰连连点首道:“正是,正是。”
朱亚男沉思道:“这两封遗书我立即呈给家慈过目,如你所言属实,我会好好答谢……”
欧阳泰截口笑道:“不用谢,不用谢,区区微事,实在算不了什么!”
朱亚男却是神色一沉,截口接道:“可是,另一件事,你却必须给我一个明白交代才好。”
欧阳泰笑道:“你说的是什么事啊?”
朱亚男沉声接道:“就是你冒充先父的事。”
欧阳泰哦了一声道:“原来你指的是这个。”
接着,才淡然一笑道:“这问题,好解释得很,你想想看,当今武林群雄蜂起的局面中,令堂这七杀令主,是否是属于实力雄厚的霸主之一?”
朱亚男点点头道:“这一点,我承认。”
欧阳泰道:“根据这一推论,如果我欧阳泰能获得令堂的全力支持,是否可以由群豪中脱颖而出成为独霸武林的盟主呢?”
朱亚男脑际灵光一闪地哦了一声道:“我明白了,你之所以要冒充先父,就是为了便于乘机制服我,以用来挟制我娘?”
“对了。”欧阳泰含笑反问道:“你想想看,还有什么比这更理想的,能挟持令堂的办法吗?”
朱亚男冷笑道:“可惜人算不如天算,你的如意算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