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立言目含泪光,大声道:“二位戏做得真像,难道就凭你们矢口否认,就可以推卸杀害家父的不是你们了么?家父前胸中‘六合指’,背后中‘般若禅掌’,铁案如山,而且还有这位丁兄是当场目击之人,你们一个是六合掌门,一个是少林罗汉堂首席长老,武林中也是有名的人物,竟然卑鄙到做了事都不敢承认?”
范子阳眼看误会闹大了,急得满脸通红,连连摇摇手道:“滕少兄诸息怒,这恐怕是误会……”
“人命关天,这还是误会?”滕立言一捐书房里间,说道:“家父遗体还在里面,岂容你们狡赖?”
范于阳眼望祁耀南,拱手道:“祁兄,滕老哥如果真是死在兄弟和大师二人手下,兄弟绝不低赖,只是其中只怕另有别情,兄弟可以靠性命作担保,祁见可否请滕少兄冷静一点,也让兄弟和大师听听事实经过,再作商量如何?”
祁耀南和范子阳也相识数十年,眼看他说话情形,似乎不像有假,心中不觉疑云重重,一面点头道:“立言,范尼说得也是,你先冷静一些,大师兄遇害,确有许多可疑之处,人死不能复生,但事情真相必须追究清楚,大家先坐下来再说。”一面抬手道:“范兄,大师请坐。”
大家相继落坐。
祁耀南首先向范子阳、澄心大师二人引观了丁剑南,说道:“这位丁少兄,今天午后,正在此地作客,他来了不久,二位就连袂而来……”
范子阳自注丁剑南,问道:“丁少兄可记得那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丁剑南道:“在下在第一楼吃过午餐,回转客店,是这里的老管家奉老庄主之命,前去把在下接来的,那时大概已是未牌时光了,在下在老庄主只谈了几句话,老管家就领着二位进来,只是澄心大师并未携带禅杖……”他把滕老庄主如何遇害,范子阳如何出示武林金剑,还说此事和自己无关,一字不漏的又说了一遍。